这时,电梯门正好打开,陆薄言迈进去,下了一层,他就听见穆司爵突兀的笑声:“这件事,你回去是不是要跟简安坦白?” 许佑宁没有那个心思去品味穆司爵的语气,听他这么一说,默默的往外走。
许佑宁捏碎那个小瓶子,突然平静下来。 说完这句话,许佑宁迎来的就是长久的沉默。她在开车,一开始也没有注意,过了好久才意识到反常,按了按蓝牙耳机:“阿光?”
许佑宁停下脚步,几乎是哀求的回过头看着穆司爵:“我已经快要困成哈巴狗了,你要算账还是要弄死我,明天再说,好吗?” 刚才那似真似幻的一切,真的只是一个噩梦?
“佑宁姐,你终于醒了!”阿光高高兴兴的跑过来,“医生刚才来看过你,说你额头上的伤口愈合了。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 说完,穆司爵扭头就走,留阿光一个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。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 “不过会留疤。”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替阿光把话说完,“我早就知道了,没事。”